時間過得真快,一晃三天過去了。在這三天最大的收穫,是透過幾千年前彭祖對於如何通過房事養生,達到祛病延年益壽的思想,以及切實可行的實操方法,讓郝大夫在贊嘆古賢先聖的同時,也為華夏文明的養生文化暗暗稱奇。
時間過得真快,一晃三天過去了。在這三天最大的收穫,是透過幾千年前彭祖對於如何通過房事養生,達到祛病延年益壽的思想,以及切實可行的實操方法,讓郝大夫在贊嘆古賢先聖的同時,也為華夏文明的養生文化暗暗稱奇。
夜幕悄無聲息的降臨彭祖山,天空飄蕩著淡淡的雲霧,將整個疊嶂山巒籠罩其中,只有不時從四周傳來幾聲鳥鳴,刺破夜晚的寂靜,像是提醒熟睡中的人兒,生命即使在寒冷的冬夜,也是充滿生機與活力。
我的啓蒙恩師是一位文革初期從武當山還俗的老道,也是我道家最早的師父了。那時候老人家已經70多歲了,與老奶奶一起住在山腳下的兩間磚瓦結構的簡易房裡。恩師高大精瘦,盤髻的頭髮和兩鬢斑白,下巴上掛著近半尺的長須,給人一種親切中帶有威嚴無比且令人敬畏的感覺。
恩師那古銅色的臉上永遠掛著慈祥的笑容,只是那時人小不記得向師父問個名號,至今引以為憾。但恩師的音容笑貌,卻是宛如眼前,如影隨行。
每個修行人都有自己的緣起。從打記事起,兩位文革期間因破四舊、立四新運動,被趕出寺院的老尼姑和武當山兩位還俗的老年夫婦,四位恩師的形象就一直深深扎根於腦海…成為我今天佛道的源泉和動力。
時間追朔至一千九百六十五年左右,我們家房子被隔壁鄰居因煮豬食燒桔桿不慎燒著。由於房子是木瓦結構,一時間熊熊燃燒的烈火,將我和雙胞胎弟弟逼在一個角落,眼看要被大火吞噬。幸虧當時縣委黨校就在家附近,我們被冒火衝進來的正在黨校學習的救命恩人高伯伯一手摟一個救出。
最近一直想寫一篇關於【老】的文章,不是因為自己已是虛歲滿六十的人了,基本算是老年中的一員了。但心智卻又如老頑童般的不知天高地厚,既不知藏拙又不曉大勢。而是有感於幾十年的醫療實踐,接觸的老人患者甚多,尤其最近無論自己接收的病人,還是從學生朋友那裡聽到的都是有關老人的事情,有些感悟。
加上數月以來猶如鐵樹開花,枯木逢春似的,在無戒大叔或曰無戒美女舉辦的「無戒21天寫作訓練營」裡,算是挖掘了潛力、激發了潛能,如老驥伏櫪般的悶著頭寫啊寫的,雖談不上日更一篇,倒也有十多萬字入賬,如果算上隱藏待發已經寫就的文字,當在二十萬出頭。
郝大夫回到了龍翔精舍。抓緊時間簡單的洗漱了一下,讓忙碌了一個晚上的疲憊稍有緩解,便坐在沙發上聚精會神、蓄精養銳起來。因為九點鐘還有預約者過來調理,必須要有充足的精力去做。
上午九點,預約者如期而至,郝大夫進入了忙碌之中。
那是發生二零零五年夏季末的事情,剛剛搬到龍翔路才不到三個月的一天子夜。一陣連續手機震動聲將盤坐在沙發上,已經進入禪定狀態中的郝大夫喚醒。
「郝大夫,張援出事了!」一位朋友王通打來的電話急促的說。
彭祖山的夜晚是寒冷和寂靜的,郝大夫裹著幾床被子坐在硬板床上。眼觀鼻鼻觀心、心觀丹田地漸漸與整個周圍的環境溶為一體。
人只有在靜下來的時候才會理清頭緒,白天上山時的某些片段又浮現了出來。特別是剛進入山門時,便有導遊走上前來介紹彭祖山的特色,並不斷的唸叨幾句,好像只有在彭祖這一特殊地方才能聽得到的養生順口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