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大夫腦子裡像裝了一台復讀機似的「嗡噠咧 嘟噠咧 嘟咧 梭哈」持續播放著綠度母心咒,閉目盤坐在九龍賓館單間沙發上,繼續沈浸在拉薩禮佛的奇遇中。
世界屋脊上的太陽閃爍著耀眼光芒,天穹像藍色大海般的掛在頭頂,令人眼目俱爽。
郝大夫腦子裡像裝了一台復讀機似的「嗡噠咧 嘟噠咧 嘟咧 梭哈」持續播放著綠度母心咒,閉目盤坐在九龍賓館單間沙發上,繼續沈浸在拉薩禮佛的奇遇中。
世界屋脊上的太陽閃爍著耀眼光芒,天穹像藍色大海般的掛在頭頂,令人眼目俱爽。
自從見過覺印法師後,又燃起了赴海南參悟碧海藍天的旅程。郝大夫經過一番籌謀策劃,終於火車、汽車、輪船、陸路、水路、海路地來到了嚮往已久的寶島—海南島。
看到那久違的大海,郝大夫的心潮起伏,在這藍色的星球上,包裹著百分之七十的水,他是無數生靈產生發展延續的源泉。人類若離開了這個源泉則會如火星般的了無生機。
郝大夫沈浸在冥想中。奇特的人生經歷讓郝大夫慢慢地開始有些明白,自己的所作所為,似乎有一股無形的能量主導著,並且與海有著一定的聯繫。因為許多次坐禪中經常出現碧海藍天的畫面,尤其是無數次出現的一些點化之耳語,讓郝大夫有些驚訝!海海海…難道?!
剛開始,郝大夫一直將這種現象,視之為幻聽幻視而置之不理,直到有一天接到熟悉朋友的電話,才讓郝大夫採取了與海有關聯的行動。
郝大夫坐在雙流機場飛往京城的客機上,習慣性雙腿一盤便坐在有點狹窄的座椅上,閉目養神起來。不一會兒便進入甚深冥想中,飛機的轟鳴聲已然不聞。
人在沈思冥想中思維往往是時而清晰,又時而模糊的。所謂清晰的事情,往往都是與當前涉足的人事物有關連,或者曾經刻骨銘心的,時代久遠平時由於雜務纏身,無遐記起。當進靜思冥想至一定階段便會自動呈現,並且還會將與之相關的事物連接成串,成為一個個持續完整的緣。而模糊者自然是眼下可以不用考慮的事情了。
彭祖山的夜不再是那樣寂靜,呼嘯的山風吹得四周樹枝吱吱作響。無孔不入的寒風鑽進郝大夫緊裹著的棉被里,即便處於打坐狀態,也必須拿出部分功力才能抵卸住凜冽的寒風侵襲。
馮老仙逝的消息讓郝大夫有點傷感,正值過年遇上敬重的前輩離別,任誰都會動容。
時間過得真快,一晃三天過去了。在這三天最大的收穫,是透過幾千年前彭祖對於如何通過房事養生,達到祛病延年益壽的思想,以及切實可行的實操方法,讓郝大夫在贊嘆古賢先聖的同時,也為華夏文明的養生文化暗暗稱奇。
夜幕悄無聲息的降臨彭祖山,天空飄蕩著淡淡的雲霧,將整個疊嶂山巒籠罩其中,只有不時從四周傳來幾聲鳥鳴,刺破夜晚的寂靜,像是提醒熟睡中的人兒,生命即使在寒冷的冬夜,也是充滿生機與活力。
郝大夫回到了龍翔精舍。抓緊時間簡單的洗漱了一下,讓忙碌了一個晚上的疲憊稍有緩解,便坐在沙發上聚精會神、蓄精養銳起來。因為九點鐘還有預約者過來調理,必須要有充足的精力去做。
上午九點,預約者如期而至,郝大夫進入了忙碌之中。
那是發生二零零五年夏季末的事情,剛剛搬到龍翔路才不到三個月的一天子夜。一陣連續手機震動聲將盤坐在沙發上,已經進入禪定狀態中的郝大夫喚醒。
「郝大夫,張援出事了!」一位朋友王通打來的電話急促的說。
彭祖山的夜晚是寒冷和寂靜的,郝大夫裹著幾床被子坐在硬板床上。眼觀鼻鼻觀心、心觀丹田地漸漸與整個周圍的環境溶為一體。
人只有在靜下來的時候才會理清頭緒,白天上山時的某些片段又浮現了出來。特別是剛進入山門時,便有導遊走上前來介紹彭祖山的特色,並不斷的唸叨幾句,好像只有在彭祖這一特殊地方才能聽得到的養生順口溜:
二千零柒年的除夕夜,郝大夫獨自一人禪定在成都九龍賓館,這個第一次從此地出發去西藏禮佛的神奇之地。在象似時空穿越般的禪定中,在如影如幻的回憶和感悟中,郝大夫不知不覺迎來了農曆二零零八年的大年初一早晨。
寧董事長的邀請電話,加快了郝大夫四川之行的速度。待到各種準備工作就緒,臨行出發之際,時間已經進入公曆二千零八年的一月中旬。
二零零八年,注定是一個不平凡的年。年初南方突降大雪成災。
雲霞飽含淚水的身影在煜明眼前忽隱忽現,她訴說與她丈夫之間的狀態,怎麼像極了自己與二婚妻子之間的關係,只不過沒有以疾病的形式表現出來而已。
人世間的緣生緣滅並不依我們的意志為轉移,一切人事物的產生發展及消亡,皆有其定數。在你面前絕對沒有無緣無故出現的人與事,只不過在當事人處於無明時便會失去覺察,從而導致各種矛盾的爆發而不自知。
煜明一個人靜靜地坐著、思考著,忘記了時間的存在,忘記了空間的實有。突然聽到一聲女子的尖一利的叫聲,只聽見從相鄰一棟樓2樓的某間房子裡,傳來了倆口子打罵和摔東西的聲音。激烈的爭吵和批哩叭啦砸東西的響聲,將四鄰八舍都驚擾了起來,直到有保安配合居委會的調停,聲音才漸漸消失不見。
天天在一口鍋裡吃飯的人為什麼還要打打鬧鬧呀!不就是過個日子麼?哪來的那麼多問題?婚姻的意義究竟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