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佛的旅途是神聖的、禮佛的旅途是充實的、禮佛的點化是巨大的。

筆者常常感嘆!每每打開佛經,映入眼簾的便是中國歷史上唯一女皇武則天所寫的開經偈:

「無上甚深微妙法,百千萬劫難遭遇;我今見聞得受持,願解如來真實意」。作為曾經一代統領神洲億萬生靈的女皇,為什麼對佛法有如此高的評價?其死後葬於乾陵所立石碑為何無字謂之「無字碑」?!

 

武則天所書《開經偈》

為什麼同樣生而為人,有的信佛信道信神明?有的什麼都不信甚或懷疑抵觸攻擊謾罵?同樣是探索生命奧秘之途,為什麼有偽有真有虛有假,其差異為何如此天壤之別?這些讓人眼花繚亂的關乎生死存亡問題,其背後終極生命力是什麼?如此多有關生死的問題,一直縈繞筆者心頭,隱匿難明揮之不去……

西藏禮佛路上,黃總和蔣大哥這兩位密宗的弟子,有著絕好的法緣人脈。無論走到哪裡,都有事先安排好的接待人員接待;每頂禮一處寺廟,大都有上師或活佛私下接見並灌頂加持。讓隨行的筆者,儘管知曉佛說一切皆緣,內心仍感恩不已。

經過近十天的旅程,汽車不知行駛過了多少山川河流,跨越了多少高山峽谷,頂禮了N多寺廟三寶。一行人終於來了朝思夢想的拉薩,住進了西藏軍區招待所。

記得到達時已經傍晩,整個拉薩已然燈火輝煌。筆者坐在車上,第一次近距離觀看那座落在世界屋脊紅山上,宏偉神秘色彩斑斕且宏偉壯觀的布達拉宮時,陣陣恍忽迷離隨之襲來,彷彿有些熟悉卻又些許陌生,至於是什麼感覺說不清道不明。

 

夜幕下的布達拉宮

休息了一個晚上,確切講是在招待所寢室沙發上傻座了一晚上。這是筆者自二次婚變後,給自己立下的一個規矩:那就是用畢生的精力參禪悟道,打坐時盡量做到能夠不躺就不躺,久久行之幾乎成了習慣。因此這一路上除了獲得修煉「綠度母心咒」的殊勝法緣外,絕大多數晚上都是在默念咒語中傻坐至天明。

拉薩凌晨的空氣,清新中略帶濕潤。收功下地伸了伸懶腰,舒展了一下因坐久而有些屈伸不利的雙腿,輕輕地打開門至院子裡練了一套《丹功八法》動功和自發靈動,渾身上下充滿了正能量。

此時天已大亮,金色的陽光毫無阻攔地最大限度地幅射至各個地方,晨曦中的霧藹更是讓人感覺溫馨快樂。

一起吃早餐時,黃總告訴我們說:

「今天頂禮的寺院是大昭寺」。

「大昭寺,太好了!」

筆者如是贊嘆!並充滿了歡喜與期待。忙不迭地找來有關介紹「大昭寺」的資料閱讀。

 

【大昭寺】

【大昭寺】始建於七世紀吐蕃王朝的鼎盛時期,建造的目的據傳說是為了供奉一尊明久多吉佛像,即釋迦牟尼八歲等身像,該佛像據傳是當時的吐蕃王松贊干布迎娶的尼泊爾尺尊公主從家鄉帶去的。據說當地原為一座湖泊,但在松贊干布的努力之下,將它填平建為寺院。

之後寺院經歷代擴建,目前佔地25100餘平方米。

值得一提的是,現在大昭寺內供奉的是文成公主帶去的釋迦牟尼十二歲等身像,而八歲等身像於八世紀被轉供奉在小昭寺。在大昭寺的泥制大佛之中,安放了尺尊公主帶至西藏的木制釋迦牟尼佛像,相傳松贊干布化身為光芒,進入佛像之中。

大昭寺建造時曾以山羊馱土,因而最初的佛殿曾被命名為「羊土神變寺」。1409年,格魯教派創始人宗喀巴大師為歌頌釋迦牟尼的功德,召集藏傳佛教各派僧眾,在寺院舉行了傳昭大法會,後寺院改名為大昭寺。也有觀點認為早在9世紀時已改稱大昭寺。清朝時,大昭寺曾被稱為「伊克昭廟」。

【大昭寺】是西藏現存最輝煌的吐蕃時期的建築,也是西藏現存最古老的土木結構建築,開創了藏式平川式的寺廟佈局規式。大昭寺融合了藏、唐、尼泊爾、印度的建築風格,成為藏式宗教建築的千古典範。

 

大昭寺又名羊土神變寺

西藏的寺院多數歸屬於某一藏傳佛教教派,而大昭寺則是各教派共尊的神聖寺院。西藏政教合一之後,「噶廈」的政府機構也設在大昭寺內。活佛轉世的「金瓶掣簽」儀式歷來在大昭寺進行,1995年,十世班禪靈童轉世的金瓶掣簽儀式也是在這裡舉行的。

藏族人民有「先有大昭寺,後有拉薩城」之說,大昭寺在拉薩市具有中心地位,不僅是地理位置上的,也是社會生活層面的。環大昭寺內中心的釋迦牟尼佛殿一圈稱為「囊廓」,環大昭寺外牆一圈稱為「八廓」。以大昭寺為中心,將布達拉宮、藥王山、小昭寺包括進來的一大圈稱為「林廓」。這從內到外的三個環型,便是藏民們行轉經儀式的路線。大昭寺的佈局方位與漢族寺院不同,其主殿是坐東面西的。主殿高四層,兩側列有配殿,佈局結構上再現了佛教中曼陀羅(曼荼羅)壇城的宇宙理想模式(參見大昭寺電子門票)。寺院內的佛殿主要有釋迦牟尼殿、宗喀巴大師殿、松贊干布殿、班旦拉姆殿(格魯派的護法神)、神羊熱姆傑姆殿、藏王殿等等。寺內各種木雕、壁畫精美絕倫,空氣中瀰漫著酥油香氣,藏民們神情虔誠地參拜轉經。

 

大昭寺內保存有大量珍貴文物,為藏學研究提供了豐富的素材。此外,在大昭寺門前廣場上樹立的唐蕃會盟碑見證了漢藏人民的深厚友情,勸人恤出痘碑(為清朝乾隆年間駐藏大臣和琳在西藏救治天花患者及改變葬俗而立)則見證了清朝對西藏的關懷。勸人恤出痘碑旁邊的公主柳相傳為文成公主手植。

上午九時許,一行人來到大昭寺。在寺里一位年輕的喇嘛引導下,又是作為特殊朝聖者進去頂禮供養。

開始黃總、蔣大哥及同行幾人都在一起,沿著寺內一層由左至右依次頂禮。當行至大殿左側一尊千手千眼觀音菩薩像前時,筆者的腳步象生了釘似的挪不動窩,雙手抓住圍著的鐵欄柵,目不斜視地盯著大慈大悲的觀音菩薩,一下子進入了失神狀態。等到回過神來,再看黃總他們已不知被年輕的喇嘛引領到了何處。

 

大昭寺的千手千眼觀音

寺院裡滿滿的都是虔誠的朝聖者,筆者隨著朝聖人流又轉到了佛祖釋迦牟尼十二歲等身像處,站在離等身象二米左右鐵柵欄前面觀詹頂禮,內心湧動著幸福與激動無法形容,也為不能親自上前躬行頂禮略有遺憾。恰好這時一位上了年紀的喇嘛(從氣質上看不是上師就是活佛),領著約五六位有一定身份的居士來到筆者近前,居士手裡都捧著或白色或金黃色、藍色還有八吉祥圖案的哈達。只見喇嘛打開鐵門上的鎖,手往後一揚招呼著他們進去頂禮供養。筆者此刻不知從哪來的一股勇氣,彷彿有人從後背推了一把似的,緊跟著後面的人就進去了。上師喇嘛瞅了我一眼,非但沒有將我這陌生的朝聖者趕出去,還招呼隨其前行頂禮。

就這樣筆者第一次進大昭寺朝聖,居然能夠親臨佛祖十二歲等身像前頂禮貼金供養,委實不可思議。進去這一行人在佛祖面前跪拜頂禮後,從佛像左邊至後面轉到右側時,那位活佛給幾位摸頂並將哈達放在每人的脖子上,然後依次出來。筆者在受摸頂賜福(藏密叫灌頂加持)時,一種類似醍醐灌頂的感覺傳遍全身~。待到幾人頂禮完畢出來,喇嘛復又將鐵門鎖上,引得那圍在鐵柵欄外邊的朝聖者們充滿了羨慕。

 

大昭寺佛祖12歲等身像

主要頂禮的地方基本禮畢,筆者決定去尋找黃總他們。這時候分開已近一小時,黃總、蔣大哥他們已然不知去了何處?此時此刻只能憑著靈性感應尋找了,不一會兒上得大召寺二層右側一間掛著黑布簾子門前,感覺好像有他們在裡面的氣息。於是掀開厚厚黑布簾子想探究竟,不料簾子拉開不到一半,就與兩位正要出來的喇嘛撞了個滿懷。

定睛一瞧,兩位喇嘛後面跟著的正是黃總一行。

蔣大哥有些吃驚地:「你是怎麼找到我們的?」

筆者笑答:「憑感覺。」

兩位喇嘛也吃驚非小,有些被撞得稀裡糊塗的樣子,又聽到筆者與蔣大哥的對話,一下子就將筆者拉了進去,原來這裡是「五世達賴喇嘛」的寢宮。

 

五世達賴喇嘛·阿旺羅桑嘉措(1617-1682

五世達賴喇嘛·阿旺羅桑嘉措(1617年—1682年):是我國藏傳佛教格魯派(即黃教)高僧,西藏歷史上的重大人物。於藏曆第十繞迥之火蛇年(公元1617年)7月出生在山南附近的雅隴瓊結欽瓦達則宮。早年受噶瑪噶舉派和藏巴汗政權壓迫。1634年在攝政者索南群培主持下他和師傅四世班禪合作,三人(攝政者為主)請固始汗入藏護法,從此確立了格魯派在西藏的數百年政治地位。五世達賴與攝政者索南群培家族的複雜關係是西藏一個時期的大事。1652年,36歲的五世達賴受清順治皇帝的四次邀請,來北京弘法。到北京時,清帝與后妃太子並諸親王請受灌頂,賜以金冊金印,封為「西天大善自在佛掌領天下釋教菩提瓦赤拉拉旦達賴喇嘛」。返回拉薩以後,以內地帶來之金銀,在前後藏各地新建了十三座黃教寺院,稱為黃教十三「林」,同時,又給全藏所有黃教寺廟規定了一些制度。於1682225日在布達拉宮圓寂,享壽66歲。

 

這時黃總他們已經頂禮完畢正準備出去,於是將筆者引薦給這兩位喇嘛,一位是活佛、一位是拿著鑰匙的總管,黃總他們則在外面等待。

筆者進去第一眼就看見五世達賴喇嘛的像和聖壇。另外是二十一度母像,還有不可言說的珍寶。寢宮約三百平米左右,不算很大,一會兒功夫就頂禮完了。筆者斗胆地向活佛提出在五世達賴喇嘛聖壇前打坐的請求,活佛爽快的答應了。

如此殊勝的機緣怎會錯過?於是雙腿一盤便進入甚深禪定之中,活佛走上前來將右手放置筆者頭頂加持,恍兮惚兮的奇妙感應與加持當永恆地存在筆者心中。

 

寢宮靜坐

這一坐下來,從入定至出定竟過去近一小時,筆者感覺僅只是打了個盹。

這一難以理解的現象,讓蔣大哥他們一直引以為奇事奇緣。其實說奇也奇、說不奇也不奇,一切都是冥冥中的道與緣的安排,只是在特定時間特殊的環境和特別條件下顯現出來罷了。

 

2020-08-30 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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